巴克莱中心的灯光刺得人睁不开眼,杨瀚森站在选秀台上,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发沉。这小子才刚满二十,身高两米一六的山东大汉,愣是紧张得手心直冒汗。当NBA总裁念出"波特兰开拓者选择杨瀚森"时,他脑子里嗡的一声——好家伙,真让咱赶上了!
中国篮协的贺信来得比外卖还快。信里写得那叫一个掏心窝子:"小杨啊,这生日礼物够排面!"要知道在咱中国篮球史上,能排上这号的除了姚明那个状元郎,就数易建联当年第六顺位。山东省体育局更是乐得合不拢嘴,连夜给青岛国信集团发喜报,这可是山东篮球头一遭有人杀进NBA首轮。
要说开拓者这球队可真会来事儿。特意拿16号签截胡不说,还挑了人家生日当天官宣。队里跟队记者爆料,他们盯上杨瀚森可不是一天两天了。看中的就是这小子脑瓜子灵光,传起球来跟下象棋似的走一步看三步。四年两千多万美元的合同往桌上一拍,前两年还是铁饭碗,这待遇搁谁不得乐开花?
在CBA打球那会儿,杨瀚森就显露出不凡。上个赛季场均16分10篮板,盖帽跟发扑克牌似的场均2.6个。最绝的是三分球,三成多的命中率放在大中锋里相当拿得出手。青岛队的教练没少夸他:"这娃训练起来跟老黄牛似的,比赛时又精得跟猴儿一样。"
崔永熙在手机那头看到消息,直接一个电话飙过来:"行啊兄弟,给咱中国爷们长脸!"这位在海外打拼的前辈可没光说漂亮话,掏心窝子地嘱咐:"英语课别偷懒,训练时往死里练,护膝护肘都给我戴严实咯!"俩人都琢磨着,说不定哪天就能在NBA赛场演一出中国德比。
不过高兴归高兴,杨瀚森心里跟明镜似的。开拓者内线那帮人可不是吃素的,艾顿、罗威哪个不是硬茬子?更别说今年刚选中的克林根,摆明了要跟咱中国小伙抢饭碗。篮协领导在贺信里说得实在:"出去就代表中国篮球,该拼的时候别怂,该学的时候别端架子。"
选秀结束那天深夜,杨瀚森在更衣室摸着绣着自己名字的球衣发愣。二十年来在淄博水泥地上拍球的场景,在青岛训练馆里加练到吐的夜晚,走马灯似的在眼前转。他在社交媒体上写的那段话被疯传:"以前觉得NBA是挂在墙上的海报,今天突然就成了要天天去打卡的办公室。"
青岛队的队友们这会儿正拿着手机满世界找直播回放。队里那个小后卫咧着嘴笑:"以后跟人吹牛可说俺跟NBA球星当过室友!"教练组倒是淡定,早就把杨瀚森的训练录像打包发给了开拓者,还附赠使用说明书:"这娃吃硬不吃软,越给压力越来劲。"
美国那边的篮球论坛已经炸开锅。有球迷翻出杨瀚森在CBA的集锦,底下清一色"这传球视野绝了"的评论。开拓者总经理接受采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:"我们捡到宝了,这小伙子的篮球智商能当场上教练使。"倒是球队老大利拉德在推特上发了张杨瀚森的照片,配文就仨字:"大个子。"
国内体育频道连夜赶制特别节目,把当年姚明登陆NBA的录像都翻出来对比。解说员说得起劲:"您瞧这脚步移动,活脱脱就是年轻版的王治郅加约基奇的结合体!"杨瀚森老家淄博的体校更热闹,校长直接把招生横幅换成"培养下一个NBA球星从这里起步"。
不过最逗的还是杨瀚森他妈接受采访时的反应。记者问培养天才有什么秘诀,老太太实诚得很:"哪有什么诀窍,就是这孩子打小就轴,摔得膝盖流血还要继续练。"说着说着突然抹眼泪:"就是担心他在美国吃不好,那么大的个子光吃汉堡哪够啊?
开拓者的训练馆里,新来的装备经理正忙着给杨瀚森定制护具。嘴里还念叨:"中国球员的脚型跟咱美国人不一样,得特别加宽鞋头。"队医拿着体检报告直咂嘴:"这孩子的柔韧性简直像练过瑜伽,核心力量跟铁打似的。"
杨瀚森这会儿正跟着翻译认队友,磕磕绊绊的英语逗得更衣室哈哈大笑。但当他站上训练场,几个背后传球直接把老将们看傻眼。助理教练偷偷跟主教练咬耳朵:"咱这回可算淘着宝了,这手艺放在整个联盟都数得上号。"
国内某体育论坛上,关于杨瀚森的讨论帖已经盖到上万楼。有懂球帝分析得头头是道:"开拓者这是要复制掘金队的成功模式啊,约老师不就是这么打出来的?"立马有人跟帖:"可拉倒吧,小杨的防守可比约基奇强多了,您看他那盖帽预判!"
青岛俱乐部总经理的手机都快被赞助商打爆了。这位精明的山东汉子嘿嘿直乐:"当初签培养协议时可说好了,NBA工资要分我们一小勺。"转头又跟团队交代:"赶紧把杨瀚森周边产品设计出来,趁热打铁懂不懂?"
夜深人静时,杨瀚森躺在公寓里翻来覆去睡不着。二十岁的生日蛋糕还在冰箱里放着,开拓者队标的蜡烛都没舍得扔。他摸出手机给老家爷爷视频,老爷子在屏幕那头眯着眼笑:"小子诶,给咱村争光了!当年说你打篮球没出息的那帮人,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吧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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